红白:Mathison

【盾冬】战犯1049 (五)

现代AU,强强设定。

特种部队盾×野生雇佣兵冬

相关CP:盾冬 贾尼 贱虫

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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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迫于战事,联合国部队与当地雇佣兵达成了短期合作协议。于是,一位根正苗红的联合国道德标杆被迫接受了一位火药味儿十足的新搭档。」


 Chapter  05

 

“操,你先把灯打开。”第二次撞上对方后背的时候,Barnes气恼的声音从黑暗中传了过来。


Steve打着手电在墙壁上扫了一圈,最后发现了门边那个已经锈迹斑斑的开关。他走过去试探着拧了拧,一阵短促尖锐的摩擦声过后,头顶上的吊灯嗡嗡地闪动了几下,亮了。


宽敞的圆形房间里,两排像配电柜一样的老式器械一左一右地陈列在两边。正中央是一个落满了灰尘的显示屏,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


“这是发电用的?”Barnes一边咕哝着一边开始四处转悠。 


Steve没有回答,因为他也毫无头绪。他试探着走到显示屏跟前,正暗自琢磨着这东西的来历,就瞥见那块凹凸不平的桌角上好像刻了什么东西。 

 
A1,神盾局的最高警戒等级。 

 
“Barnes,我们还是——” 

 
显示屏里传来一阵异响,与此同时,所有器械上的指示灯都亮了,电源启动的滴滴声此起彼伏。整个房间就像是一头被惊扰的棕熊,骤然从沉眠中转醒。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Barnes蹭地转过身来瞪着他,Steve立刻把双手举到半空,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 

 
显示屏上杂乱的光点逐渐拼成了某种形状,那是一张看不出任何表情的人脸。 

 
“初次见面,Captain。”一道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很高兴在这里看到你。” 

 
没有一个士兵会不认识那张脸。二十年前的凤凰城战役中,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设计并制造了一大批生化武器,帮助Hydra取得了无数为人不齿的胜利。 

 
但在Steve年少成名以前,Zola就已经死了。他被自己实验室里的变异病毒感染,也算是死得其所,罪有应得。 

 
“你是谁?”Steve皱眉想了又想,他记忆中的神盾局并没有建造过这样的一个地方。 

 
“如你所见,生物研究员Zola。”屏幕上的人脸回答,“为什么不肯相信你自己的判断呢,年轻人?” 

 
“Zola不可能认识我。”Steve言之凿凿地答道,“他被确认死亡的时候,我还没有入伍。” 

 
“我的身体死去了,但我的思想必须被存留。”Zola回答,“从这个角度来讲,我没有死,并且始终完善着我自己对新世界的认知。所以我认识你,Captain,在战火未熄的时候,你依然是时代的英雄。” 

 
Steve和Barnes对视了一眼,彼此的脸上都是半信半疑的表情。 

 
“你刚刚说,很高兴在这里看到我。”Steve盯着那片可怖的光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请允许我向你表示感谢,Captain。”Zola的声音听上去相当愉悦,而这种愉悦透过扬声器之后就变成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尖刻。“如你所见,神盾局剥夺了我应有的自由,把我困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樊笼。” 

 
“你的磁卡为我开启了那扇罪恶的笼门,Captain,你所有的权限都被我做了备份,我已经自由了,从此以后,我无所不至,无处不在……” 

 
“停止你的高潮,fucking bitch。”Barnes忍无可忍地打断了Zola声情并茂的演说,那种铁钉划过钢板一样的声音让他彻底失去了耐心。 

 
屏幕上的人脸一滞,随后,那架空洞的圆眼镜就转到了Barnes的方向。 

 
“孩子,那就让我来看看你吧。” 

 
Barnes正要发作,老式音响里就传出了他的名字。 

 
“James Buchanan Barnes,三十三岁,菲尼克斯城雇佣兵。” 

 
“凤凰城战役的受害者,唯一一名幸存的家庭成员。十三岁应征入伍,战绩优异,但因为遭遇了少校的性骚扰……” 

 
Barnes猛地扑了上去,一拳砸烂了那块显示屏。 

 
“Shut the fuck up!”陈旧的伤疤又被揭下,Barnes火冒三丈地拔出了后面的电线,失控地将它们扯得满地都是。 

 
“停下,Barnes,你冷静点!”Steve用力扭住了他的胳膊,“这些电线都老化了,你这样做很容易触电!” 

 
“你给我听着,小狗崽子。”Barnes突然转身揪住他的衣领,“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老子就爆了你的头。” 

 
Steve刚要点头说好,Barnes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肩,连推带搡地把他整个人塞进了桌子底下。 

 
没等他开口发问,天崩地裂般的爆炸声就在身边响了起来。这个房间彻彻底底地塌了,劈头盖脸袭来的沙石几乎将他们活活掩埋。 

 
耳边传来木制品断裂的脆响,这张桌子被压垮了一半。意识脱离大脑之前,Steve尽可能多地往里边缩了缩,把快要被挤到外面的搭档拖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能听见我说话吗,Cap?” 


像是Natasha的声音。Steve慢慢地睁开眼睛,果然是那个一身黑衣的红发女郎。她抱着肩膀站在床边,嘴里正悠闲地嚼着一颗口香糖。 

 
“看起来,我应该伤得不重。” 

 
“就算你瘫痪了,我也会站在这里嚼口香糖。”Natasha冲他嫣然一笑,甚至吹了个不大的泡泡。“但是很不幸,你身上只有一些擦伤,不算严重。” 


“Barnes怎么样了?”Steve努力回想着他昏迷前的片段,但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脑中一片混乱。 

 
“醒了,在实验室里。”Natasha回答,“Tony和他在一起。” 

 
“已经醒了?”Steve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我以为他会伤得比我重。” 

 
Natasha盯了他一会儿,没有说话。 

 
Steve再见到Barnes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透过实验室的隔离墙看去,他的搭档安静地躺在操作台上。Tony手上拿着一把小巧的气割枪,正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上忙活。 

 
他盯着那张操作台,很长时间之后才确信自己没有看错,那是一条金属质地的机械手臂。 

 
Barnes的左胳膊没有了。但他看起来并不痛,甚至看不出是轻松还是失落——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接受那条没有体温的新手臂。 

 
Steve突然就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当天晚上,Barnes搬离了监护室,回到了他们的双人套间。Steve像迎接上级一样端正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目光始终追随着他的搭档。 

 
“谢谢你救我,还有,对不起。”他一本正经又不无尴尬地说道,“我之前……对你有点,太苛责了。” 

 
Barnes只是瞥了他一眼,就自顾自地躺进了沙发里,不发一言。 

 
他看上去有点消沉。 

 
两人就这样一同坐着,Steve想说句什么宽慰他,然而憋得涨红了脸,也没能想出来应该说什么。他本来就不会安慰人,到最后他干脆也不再琢磨,就这样和对方一起闷闷地坐着,直到墙上的挂钟不轻不重地敲了十一下。 

 
“我去睡觉了。”又待了一会儿,Barnes说。 


“好的,那……晚安?”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Steve忍不住被自己肉麻得打了个哆嗦。 

 
Barnes倒像是没听见一样,径自站起来离开了客厅。大概还没能适应机械手臂的重量,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异样,好像随时都可能因为失去平衡而摔倒。 


Steve目送着他的搭档走进了卧室,意识到Barnes没有关门就开始脱衣服之后,又触电般地把视线抽了回来。 

 
他低头瞅了眼手表,不禁惊讶地发现,他和Barnes在一起待了足足有三个小时。 

 
而他竟然一点都不自知。 
 

TBC.


贴个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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